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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投族

                (安顺14日讯)为让中学生早日了解民主制度投票意义,同时体验投票程序,房屋地方政府部部长倪可敏及霹雳州行政议员吴家良与安顺三民华中配合,安排学校全体1368名学生,通过大选一人一票的投票模式,从选票中列出的学校9项发展项目,选出3个他们属意的发展计划。   这也是霹雳州首所中学,让全校学生投票,对学校发展计划,表达他们的意愿。   参与投票的三民华中学生,从中学预备班至大学先修班共54班,分批在学校礼堂投票。投票程序包括登记、领票、投票,然后离开礼堂。   许领贤向学生讲解投票   吴家良的政治秘书许领贤在场向学生们讲解如何进行投票,包括每张选票只能选3个发展项目,少过或超过3个项目,有关选票就属于废票。   整个投票结果,安排在7月14日晚上,通过吴家良的社交媒体专页公布。   吴家良及其服务团队,今日到三民华中,见证学生们投票,获得董事长陈鸿基、代董事长纪金永、董家协成员、林忠义、李岷燊、校长刘文珠等接待。         吴家良:让学生率先了解投票   吴家良说,希盟在首次执政时期,成功将投票年龄下调至18岁,让更多青年能够参与国家治理、掌握未来方向,让学生在18岁以前率先了解民主投票真谛,并参与校园投票,这是一项在课本上学习不到的知识。   他说,在此之前,倪可敏与他接触校方,拟出9项发展计划,作为学生投票选项,让学生有机会为学校发展,提出他们的看法。   “学生投票成绩公布后,校方将与代议士商讨,由倪可敏及我拨款资助推动发展项目。”   效果良好 推展到其他学校   吴家良说,三民华中学生投票决定学校发展计划,在霹雳州学校可说是首创。他们将检讨其成效,一旦发现效果良好,或将这计划推展到其他学校去。   “这场别开生面的‘校园公投’能让学生真正理解投票的意义,让他们学会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也学会尊重及接纳与自己意见不同的声音。因为民主,不只是一张票,更是一种态度、一种责任。”     纪金永:董家协将研究投票结果   董事长陈鸿基及代董事长纪金永说,三民华中董家协成员将研究学生投票结果,考量学生对学校发展意愿。   他们表示,董事会的目标是,在今年筹募一座大型多元课外活动中心,这个中心可容纳2个篮球场。   “这是一个有盖的中心,一旦落成后,学生在炙热天气、雨天、夜晚,都可在这里进行课外活动。”   陈鸿基说,教师们在多年前就作出建立多元课外活动中心的要求,这是董事会今年的发展大计,除了国州议员拨款外,将会举办筹款晚宴来完成目标。       刘文珠:国州议员关心三民   校长刘文珠表示,倪可敏、吴家良向来都很关心及协助三民华中。   “这次2名代议士再次在三民华中,通过学生投票方式,拨款资助三民华中进行发展计划,惠及华中莘莘学子。”   她说,校方安排学生分批投票,让学生们有更多时间上课学习。       陈冠峄:18岁后会在大选投票   三民华中15岁学生陈冠峄说,他今日参与校园投票后,已大略了解大选投票的程序。   “我依指示,在选票上投选3个选项。”   他表示,投票过程没有任何困难,日后达18岁也会在大选中投票。     潘愫滢:了解大选投票重要性   15岁女学生潘愫滢表示,学生们有必要了解投票的程序和意义。   “经过今天的活动,我比较了解大选投票的重要性,因此在18岁后,会在大选中投票。”   她也表示,投票程序和规则并不难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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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大马政府宣布18岁便可投票。 我相信许多年轻人听到这则新闻,是兴奋雀跃的,因为这相当于民主进程,是一桩喜事。年轻的大家对未来总是满腔热情和希望。自2018希盟胜选,这股希望又被推到了最高峰,只是这股希望在22个月后,被喜来登政变打破。国盟政府执政已3年,国盟政府让大马回到国阵执政时代,灰暗悲哀。 虽然如此,若我们还想在这个国家生存,我们还是要做出改变的。这种改变是垂死挣扎的,但是总比没有强。或许只要这一票下去,就能改变我们目前的困境。缺少整修的国中、统考得不到承认的独中、日渐上升的贪污案、形如瘫痪的交通系统,或许这些都能有更好的改变。 我是首投族。政府宣布18岁可投票时我已20岁,却还有得等。之后国盟政府上位,表明要收回这道政策时,我真以为它就要这样胎死腹中。现在终于有机会,只是我已23岁了。不管这道政策有没有收回,我都已达到投票的年龄。 我的沮丧和希望在拉扯,一方面觉得现在的我们无法改变这个国家,一方面又希望自己的选票能够改变什么。我抱着这样矛盾的心情迎接了大选。虽然我对国家的未来一点信心都没有,但我还是要履行公民的义务。投票前,我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让自己不要这么窘迫,但还是被看穿了。听着官员的发言,我知道这里也有很多跟我一样的首投族,很多都很年轻。 为什么不是打勾而是打叉 很快就轮到我了。官员照样念出我的身分证号码,捉着我的手指插进墨汁里。紫黑的手指成为了一个显眼的记号。我拿着选票,大咧咧地前往遮蔽处。我依照父母的嘱咐,在属意的格子上打了个叉。说实在的,我觉得这个过程很奇妙,因为筛选政府,不是打勾而是打叉。叉是错误和否认的标志,但我们在这边打叉不是因我们要否定谁,而是决定谁。 为什么做出安排的人要选择叉?我想我永远不会得到真正的答案。因为这个国家需要谎言来修饰,来保持这得之不易的和平。 我把选票折叠起来,投进里面也有很多折纸的箱子。箱子透明,纸却看不透。里面是一个又一个秘密,是一个又一个的思考。我回想了我刚才的决定,心想这是不是错的,但是现在也没时间给我后悔了。 紫黑的手指提醒着我履行公民的义务,父亲告诉我这印记要几天才会消掉。但我想我这印记应该永远都不会消了,因为它已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脑海,无法抹去了。 我想这篇文章若是刊登的话,大选结果也早已公布了吧,只愿一片大雾的未来有一丝曙光。
3年前
本以为投票这件事没什么大不了,可没想到原来只有极少数人抱有这种想法。不过是投个票,为何绝大部分人穿得如此隆重? 我指的是,穿潮衫潮裤潮鞋的首投族。女生更过分,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惹人注目。我不敢望得太明目张胆,仅偷偷看一两眼,让闷得快要凝固的血液活络起来。 有趣的是,对比朝气勃勃的首投族,我显得特别起眼。怎么说? 当时排队轮候投票的我穿着印有卡通和厌世语录的T恤、巧克力色短裤和一双拖鞋。头发没梳所以散乱,脸没洗连牙也没刷(还好有戴口罩)。前晚因熬夜煲剧,导致眼皮变得异常沉重,眼珠像沉到浊水里的玻璃弹珠,脸长时间朝地。站在那里,我好像是唯一一个如此邋遢和没精神的人。 啊!原来今时今日不修边幅和邋遢是一种罪过。下次(若有下次),我一定会穿最潮的衫裤加球鞋,顺道染成金毛,打扮得隆重而又不失体统,才去投票。 过了不久,我又面临一大难题。查证员拎着我的身分证问我的姓“Eg”该怎么念。我呆了一阵子,站在她面前如傻仔似地望着她,脑海飞过无数个读音,Ng,Egg,Eng…… 很想告诉她“Tak tau”,但我没那样做,反而带了点口吃回她:“Eg……g……” 她听了只是笑了笑,跟着大声喊道:“EGG Jen Man!”坐她身旁的同事很用力地憋笑,而我只能无奈地抓了抓脑勺,感叹自己的身世。 手指沾了墨,他们派给我两张选票,一张国会,一张州会。我拿着这两张选票走到遮掩处,小心翼翼地打开选票,确认过名字,在党旗旁打了个叉,像是否认自己的选择。接着又仔细检查了一下,确认无误。 这票代表国家的希望 这时,我心绪恍惚,心猿意马,身躯缓缓往投票箱靠近。我紧紧握住手上的选票,忽然想,这票代表国家的希望,便如恋人分手般坚决地投了进去。 完事之后,我居然认真思考起投票这回事。其实,我的一票真有那么伟大吗?当初是为了什么而去投的?真的是被一句“没有你的一票,就等于没有你的存在”给吓到了吗? 为什么投了才想这些事呢?最终,我的一票也不过荧幕上报纸上死气沉沉的数字,如斯微末。但,还是希望这份小小的力量能为国家带来小小的改变。 愿大马会更好。
3年前
还记得5年前是首投族,全家人的投票地点不一,爸爸放了我在地点一,就赶去他的投票站了。投完票后,我见那学校离我家不远,爸爸也不知何时来接我,就决定自个儿回家。平常10分钟的车程,走起路来那么遥远,走到一半我鞋坏了。我心想怎么那么倒霉,那时离家也不远了,进退两难的我,还是决定拖着鞋回家。 大概是我走路一瘸一拐看起来像残疾人士,有辆车停下来要捎我一程。看着那满车的神牌铜像,我放下戒心,傻呼呼地上车跟回了家。虽然最后我安全抵达,但也不免遭家人骂,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乱上陌生人的车,还是挺危险的。 每次投票都遇到荒唐事 5年后的我会驾车了,所以一人前往投票站。原以为第二次投票,应该没那么戏剧性的事发生,怎料今年大选适逢水灾季节,去投票站的路途中一段路水涨“尺”高,车子基本涉水而过。本来也习以为常了,没怎么在意,突然车镜前一块黑色板块随风飘过。我心里一惊,暗感不妙。 我把车子停在一旁,一查之下,发现是车牌被冲走了。有趣的是,那短短两米长的“水路”飘浮着四五个车牌,我还得一个一个去打捞辨认。那时赶着去投票,我也顾不了那么多,随意用尼龙绳把车牌系上,就草草解决了。 纵使每次投票都遇到荒唐事,但还是浇灭不了我心中的那把火。我知道凭我一己之票的力量渺小,但只要大家有共同的信念,出来投票,马来西亚子民还是可以携手迈向更好的未来吧。
3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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