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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

我有一张大大的工作台。我的工作台长6呎,宽3呎,表面是光滑的木纹,右侧下方有3个配有钥匙的大抽屉。从2005年踏入职场,成为教育界的菜鸟直到变成今天的老鸟,算一算这是我入职20年来的第四张工作台了。 2017年新校舍落成,身为这所学校的行政人员,我很幸福的可以拥有自己独立的空间。那时,我就成了这张工作台的主人。但是我从不曾好好地观察它,感受它,它的存在是那么的理所当然。直到看到副刊【星云】的9月征文——我的工作台,才发觉这个默默无声的家伙已经陪了我8年。 我的工作范围和老师们稍有不同。比如上课的节数比较少,安排活动,比赛和文书方面的工作较多。所以我的工作台不像其他老师那样常常会被学生的作业和簿子给“淹没”,有的甚至可以看到“双峰塔”耸立在桌面,若旁边是无人的位子还可以“非法扩建”到隔壁的工作台上呢。放眼望去,每位老师的工作台,台下几乎都堆了满满的书本、文件夹。只剩下胸前那一小块可以写字的空间。我想这也是多数华小教师办公室的共同点吧!没办法,空间有限。 教书育人的小天地 上班的时候,我日复一日在这里执行日常工作。这张工作台除了让我有舒适的空间备课、写教案、批改作业、上网输入资料、签收文件、线上会议、做报告等等,也让我可以和不超过4位同事一起讨论活动,而不需要移步到四楼的会议室。此外,少数未完成作业的学生、补考的学生也都可以在这工作台上进行。我还可以一边处理事情,一边监督他们,十分方便又安心。偶尔,也会有手上拿满文件夹的老师经过,借用桌子来填写表格或在文件上签名。这时,我就会趁机和他们聊上几句。 这张工作台除了给我带来稳定的收入,满足我的生活需求,还让我的人生充满意义和价值。因为教书育人不仅关乎学生个人成长,更关乎一个国家社会的未来。明年学校即将迎来建校的100周年。我知道这张工作台总有一天会换上新的主人,而在我60岁退休前,或许会有第5张、第6张甚至是第7张的工作台。但我希望这张工作台可以留在这里见证未来的150周年校庆。
2星期前
似乎好久没提笔写文章了。最后一次落笔,久远得连记忆都模糊了。那场突如其来的冠状病毒疫情,像一阵狂风暴雨,间接地把我从朝夕相伴的工作台上抽离。回想起决定离开岗位的那一刻,心情非常复杂,不知是该高兴,还是不舍。 离开的那天,有位同事突然对我说:“反正你在与不在都一样,我就当你还在吧!” 我愣住了,错愕地看着她,心想这告别方式可真“别出心裁”,难道在挖苦我?就在大家的目光都停留在她身上时,或许她意识到说错了话,赶紧补充:“你们看哦,XX上不上班,只要人不在,桌子就空荡荡的!前一秒还在和一堆文件作战,下一秒人一走,桌上连一支笔都看不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没来上班呢!所以她在不在,好像也没差。” 她说得确实没错。 从我第一天踏入职场开始,由于工作的性质,我很少整天坐在办公桌前,更多时间都在厂里和设备打交道。也许是强迫症作祟,每次离开办公桌前,我总要把所有东西收拾整齐,归位妥当才离开。 整齐桌面惹祸上身 这个小小的“洁癖”,倒也闹出了不少“笑话”。 记得刚上班那会儿,经常忙得焦头烂额时,老板总是突然打电话过来查岗。我总是慌得一头冷汗,生怕自己是不是遗漏了什么任务,或者哪里做错了。后来同事才“爆料”:原来是老板看到我那张干净得毫无人迹的桌子,以为我“失踪”了,于是第一时间打电话“捉人”。一时间,同事们都笑称我成了“老板寻人榜”的榜首人物,“自作自受”! 最令我哭笑不得的一次,就发生在某个长假。老板为了找我收集的样品,居然亲自翻遍了我桌下的收藏盒,最终样品找到了,办公桌却被瞬间沦陷,翻得七零八落,堆成一座小山。等我休假回来时,同事们还神采飞扬地向我展示他们拍下的“灾难现场”:“哇,难得一见的乱桌风景,某人的黑历史,不拍照留念可亏大啦!” 大家都笑我是“自寻麻烦”。但我还是坚持自己的小坚持。这个“空荡荡”的桌面,其实早已装满了我对工作的责任、对秩序的执念,还有一点点,自己和自己较劲的小倔强。
3星期前
1月前
2月前
    (怡保28日讯)星洲日报怡保办事处受众成长和管理(发报组)职员温志兴逝世,本报、职工会和怡保办事处同事今日移交帛金予其家人。   温志兴享年56岁,来自和丰竹芭新村,自2006年入职本报,服务约20年,他独居在万里望钻石澳的一座组屋单位。遗体火化后将安奉在明德善社。   温志兴的大姐温志霞今日到怡保办事处时表示,温志兴在家中排行最小,从小由她带大,她对他最为疼爱。   她说,弟弟十分孝顺,每个星期日休假都会回和丰,他原本答应上两周回和丰替91岁的母亲剪头发,却没有回来。   “我们最后一次联系是在上周二,他讯息我,跟我讲对不起,说他全身没力,很累,说他最爱的就是我和妈妈……”   她说,她知道弟弟两年前患上肝病,一直以来都是她陪弟弟去看医生,弟弟那时曾跟她说医生告知他活不久。   “他说医生讲他只能多活半年,我不相信,我说为他去问清楚医生,他马上说不用,说他没事,他看了检验报告之后,我问他什么情况,他也瞒着我,说他没事。”   她说,她最后一次和弟弟见面是8月10日,那时他身体已经很弱,还经常吐血。   “他之前还跟我说,他能做到60岁的,之后就帮忙我打理芭场。”   本报同事对温志兴的离去感到不舍,霹雳州高级采访主任黄传易、霹雳州区经理冯溍敏、副采访主任林嘉丽、助理采访主任黄健兴、高级业务开发主任郑霹麟、受众成长与管理主任贺伟民慰问家属。本报也印制了温志兴生前与同事们的合照交给家属,以作纪念。      
3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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