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盟利用種族和宗教的民粹策略,就像特朗普在美國所做的那樣。兩者都成功地使個人上臺,但從長遠來看,卻典當了人民的尊嚴。
這篇文章是就砂拉越政黨聯盟決定成為國盟的一分子而專門寫給砂拉越人的。在我看來,我認為這對大馬重新成為一箇中庸、和諧的國家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挫折。恕我直言,國盟是一個鼓勵宗教極端主義敘事的聯盟,並將宗教作為武器來獲得單一種族的選票。國盟利用種族和宗教的民粹策略,就像特朗普在美國所做的那樣。兩者都成功地使個人上臺,但從長遠來看,卻典當了人民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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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當我受邀為《婆羅洲郵報》寫專欄時,我猶豫了一天才給出答案。我的猶豫是因為我對砂拉越或沙巴的瞭解不夠。那我該寫些什麼呢?我甚至不能說出這兩個州屬的其中三個城市,也無法說出那裡超過四個以上的族群。我只去過古晉和亞庇三四次給建築師講授建築學,兩次給政府的鄉區發展研究所(INFRA)的清真寺宗教領袖講課。然後,我突然意識到,沙巴和砂拉越都是大馬的一部分,他們沒有“馬來人問題”,也沒有“極端伊斯蘭敘事”。反正現在還沒有,但10年後,這兩個幾乎在選舉中摧毀半島的問題將成為一個巨大的問題。被極端主義版本的伊斯蘭改革教育和灌輸的年輕馬來大專生將在適當的時候輸出到這兩個州屬。扎基爾可能被禁止入境這兩個州屬,但他在Youtube上的視頻是自由流動的。因此,也許這將是一個機會,讓我在我的文章中更加誠實和直接地宣傳更進步的伊斯蘭,而不會像在馬來亞那樣被塑造成離經叛道的學者或基督教代理人。
我非常尊重那些非馬來人和非穆斯林。我的伊斯蘭精神之旅已經達到了一個覺悟的階段,我謙虛地接受所有信仰,認為它們真誠努力與世界融為一體,以便打開通往和平的無形力量之門。大學沒有教導的東西是如何與自己、親人、他人以及與生活中的苦難和平相處。大馬教育只是一種工業工具,這就是為什麼我們甚至從來沒有接近解決我們的種族和宗教衝突和濫用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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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砂拉越和其領袖阿邦佐也得到我最大的尊重。大馬人可以瀏覽我的文章,瞭解我如何要求半島的大馬人允許沙巴和砂拉越重置這個國家,因為這兩個州屬在其混合社區、婚姻和政治中體現了接受的意義。我不知道該如何為馬哈迪和國陣不公地獲取石油以資助他們對馬來敘事的想法而道歉,但砂拉越人也必須為他們自己的貪汙領袖和州民對國家建設的無知承擔責任。我瞭解到,在責備他人之前,先責備自己是改變和精神覺悟的重要關鍵之一。穆斯林稱此為“Muhasabah diri”,即自我反省錯誤和弱點。我每天晚上睡覺前都會這樣做。
我尊重和敬佩砂拉越人在他們的州議會及其他官方場合中把英語放在與國語同等重要地位的做法。我尊重並支持阿邦佐出資興建國際學校以滿足教育的需求,但卻被半島的馬來人批評為不愛國和“叛徒”。我不支持砂拉越拒絕一些與本身政治立場不一致的馬來政治人物入境。我認為即使是哈迪阿旺也應該被允許發表他的極端宗教言論,但要確保有其他有學識的大馬人質疑他,而不是讓他舉辦淪為一言堂的講座。
我聽說過一支視頻,說在敦馬領導下的希盟拒絕了阿邦佐提出結盟的請求,這確實很可悲。但我不是在當時聽到的,如果我當時聽到了,我會反對敦馬,甚至反對希盟。我提倡的政策是將所有人納入一個共享的政治體,而不是基於種族、宗教、政治策略或單純惡意的對立。
我尊重砂盟的決定,成為國盟隨從的一分子。我相信所有的砂盟人都會得到優厚的個人回報。我也相信,砂拉越人也會從他們可能被剝奪的東西中獲益良多。這完全是你的決定,即使是真主也無法改變他們。
然而,我呼籲我的砂拉越弟兄公民向這些領袖提出建議,對砂拉越本身有利的事情可能對整個大馬沒有好處。我絕對相信,對整個大馬不利的事情最終會比許多人想象的更快對砂拉越不利。是的,宗教極端主義和有毒種族敘事是馬來亞的問題,這兩者就像癌症的腫瘤,侵蝕著半島的生命。馬來亞需要全面輸血,以擺脫這些有毒敘事,而給予生命的血液只能在南中國海對面那裡獲取。
大馬半島由於自己的無知、傲慢和自私,把這種致命的疾病帶到了自己的海岸。它現在正在付出代價。但是,這種疾病可能不會僅僅停留在半島地區,它可能會漂洋過海,及時感染風頭正勁的兩個州屬,並徹底摧毀它們自己的社區……遲早。隔離時間是明天,當國家元首決定誰將把大馬帶到一個由單一種族自治或一個多元信仰的社會。正如他們所說,我們是在同一條船上。謝謝你花時間閱讀我的小小請求和意見。
Prof Dr. Mohd Tajuddin Mohd Rasdi: Will Sarawak pave a moderate or an extremist Malays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