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屆大選提名日就在下週六,全民黨此時又發生主席鬧雙包的鬧劇,號稱擁抱全民的全民黨的政治路能走能久和多遠,暫且觀望和有所保留吧。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若不是全民黨這兩天發生主席鬧雙包之事,我真懷疑有多少西馬人知道孫偉瑄這名字?當然,大部分砂拉越人對他不陌生,除了他出生於政治世家,家庭背景顯赫,更多知道的是他“豐富”的參政紀錄。
若把愛情觀運用到政治上,用文雅的形容,孫偉瑄就是不折不扣的多情種;但用現代的政治觀,大部分人會用一種夾帶鄙夷和不屑的口吻,脫口喊出一聲:“青蛙!”只是站在孫偉瑄的觀點,他當然不會認為自己是一隻青蛙,而是一位充份識時務者,當此處(政黨)不宜久留,絕沒有半分猶豫,立馬拂袖而去。也許可以這麼詮釋,在他的政治觀裡,沒有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
ADVERTISEMENT
這位43歲的年輕政治人物,首度出戰就輕易繼承父親打下的柏拉固州選區江山,也在泰益瑪目任首長時就受到重用,成為最年輕的助理部長,當時的他才25歲。華人選擇加入達雅黨看起來突兀,但瞭解孫偉瑄父親孫志樺是數十年來在達雅社群紮根就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了。即使後來達雅黨因派系鬥爭而解散,孫偉瑄也是選擇加入達雅色彩濃厚的人民黨,而華基政黨如人聯黨似乎從沒讓他產生興趣。後來在人民黨又同樣因派系問題而被逐出黨,孫偉瑄的目標始終都很清晰,就是一貫採取親執政黨的姿態,即便期間一度靠攏反對黨,對他而言,這也不過是暫時的跳板。
再後來,孫偉瑄與曾經被視為代他打代理戰的叔叔佐治拉貢創立工人黨,但在2012年大選,工人黨在出戰的6個國席全軍覆沒後,沉寂數年後他即以留在工人黨看不到前景而毅然離開。不變的是,他毫不避諱公開說明的是,自己始終是支持政府的立場,也靜待時機重投國陣的懷抱。
孫偉瑄不是曾經加盟公正黨嗎?可見他也支持反對黨嗎?且慢!把思緒拉回在反風強拂,也是改朝換代呼聲最強烈的2018年,以孫偉瑄擅於審時度勢的作風,曾經吃過虧的他當然不會貿然出戰,而是在希盟的祝福下披獨立人士的戰袍攻打如樓(Julau)國會選區。以希盟的暗中助力下,孫偉瑄攻下如樓是意料中事,而在希盟執政後他加入公正黨成為執政黨一員也成了順理成章之事。後來,孫偉瑄還被委為大馬胡椒局主席,因為公正黨黨爭,孫偉瑄也接替巴魯比安領導砂公正黨。喜來登政變後,孫偉瑄也很快的與公正黨劃清界線,但正值盛年的他,豈能甘於忍受寂寞,也因此才有前身是工人黨,之後易名為全民黨的誕生。
而全民黨會是孫偉瑄最後的政治歸宿嗎?若以反跳槽法令賦予的制肘來看,孫偉瑄或基於政治前景的考慮而被逼留在全民黨,這或許是他對自己的主席身分一度立場反覆,又不斷自我推翻的原因。孫偉瑄和祖萊達同是曾經在公正黨內被排擠,先後離開又同處在全民黨的屋簷下,如今孫偉瑄又因主席職而與祖萊達不咬弦,印驗了政治上沒有永遠朋友的說法。第15屆大選提名日就在下週六,全民黨此時又發生主席鬧雙包的鬧劇,號稱擁抱全民的全民黨的政治路能走能久和多遠,暫且觀望和有所保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