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在国内还是旅居海外,作为大马人,投票不仅是一种义务,也是他们的权利。大马人有权以选票表达支持或反对国家前往的方向。从政变为例,與其为大马民主的脆弱感到绝望,不如以选票惩罚打击民主的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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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选举,我手中的一票将从千里之外,从澳洲飞回大马。在我的朋友圈里,我算是一个较另类的海外大马人(Malaysian Diaspora)。
除了常来回大马,我每天追踪大马新闻,在大马报章写专栏,听大马电台,接受大马媒体访问。正因如此,我学会了从大马人的角度看世界,也明白了世界如何看大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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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网上登记为邮寄选民不算太复杂,但提名与投票日之间仅14天。选票在选委会与海外选民住处一来一回,可能要6至8天,扣除周末,选民必须在2至3个工作日内完成表格,并且找一个见证人签字。
欲方便邮寄选民,延长竞选期即可。但又考虑到国内选民,选举迟了怕遇上水灾。这是一个两难状态,只能怪国会解散得不合时宜。
邮寄投票耗时耗力,万一赶不上,一切就白费心机。即使赶得上,海外选票的影响力有多少,选民亦心中有数。据联合国数据,海外大马人仅有180万,占国家人口不到 0.06%。
即便如此,在大选时,总有许多海外选民千里迢迢,回国投票。有些还带着一箱箱的选票送回大马,秉持着“一票不能少”的精神,为的是尽国民责任,为国家的未来出一分力。
在上一届大选,希盟胜选,大马首次改朝换代。无论是国内还是海外,它的支持者首次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在执政期,希盟面临了不少挑战,各党本属同一个联盟,但理念却有所不同。推行政策时,顺德哥来失嫂意,不少竞选宣言因此无法兑现,最后流失了不少支持者。这时,选民对该联盟的“希望”变成了“失望”。
后来,喜来登政变,希盟垮台,大马迎来了第一个非民选政府。从民主的角度看,此举违反民意。除了新加坡,澳、英、美是大马人旅居首选,对于旅居西方国者,相信不少人反对成立“后门政府”的做法。
亲身经历,身边有朋友曾在上一届大选,四处奔波带票回国,政变后竟坦言不再相信投票一事。曾秉持“一票不能少”精神的她,似乎对大马政治由“失望”走向了“绝望”。
近日,电台主持人讨论了海外选民议题。有听众直言,如果有人长期居住海外,他们看不见,也感受不到大选的结果,那投票有何意义?对这一个说法,笔者不敢苟同。
无论是在国内还是旅居海外,作为大马人,投票不仅是一种义务,也是他们的权利。大马人有权以选票表达支持或反对国家前往的方向。从政变为例,與其为大马民主的脆弱感到绝望,不如以选票惩罚打击民主的政客。
对于大马政治碎片化的局面,不少国内言论持负面看法。但对于旅居西方国家者,这可能是民主的自然现象。况且,不给予任何一个党派绝对的权利,这反而对杜绝贪污腐败有用,这就是西方人所说的 “绝对权利,绝对腐败”。大马高官在败选后失去了权利,才被追究当权期间的腐败行为,最后被判入狱,这就是一个例子。
至于海外选民少,影响力有限的说法,其实这问题不限于海外大马人。“一票不能少” 的说法在理论上成立,但从经济学角度看,它的实用性不高。单凭一个人的选票,可以决定选举结果的几率几乎为零,这一点只要参考一下历史数据,足以证明此事。纵使如此,“一票不能少”的精神可贵之处,在于它对身边人,甚至整体社会拥有不可低估的影响力。它可以掀起一股投票热潮,在无形中提升人们投票的欲望。在大选日期公布后的24小时内,在我网上参与的群组里已有不止一个人买了机票,自荐帮大家带选票回国。尽管这一小撮的海外选票的影响力微乎其微,但是这些海外选民不惜时间和成本,也要把它们千里送回国,试问在国内的选民还有不出来投票的理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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